人类,毋庸置疑,是现如今地球上的主宰,我们经过了数百万年的成功不懈努力,进化,演变,最终完成了统治。可以说,我们是这颗球星上最成功的动物。如果你简单地翻看一下《解剖学》,就会自豪地感受到,我们的身体的结构是如此的精密,细致,就像一台在极其精密的计算下生产出来的高科技仪器。 然而,遗憾的是,这台“仪器”充其量只能算是接近完美。如果仔细对照其他动物的身体结构和进化路程,我们就会发现,即使人类进化到如今的高度完善程度,也仍然还有很多不足和缺陷。 我们人类进化路上的头一道难关就是从猿人一样的爬行进化到直立行走。正是为了进化路上这至关重要的一步,我们的祖先可以说是不惜一切代价,而这些代价,竟延续到了数百万年后的今天仍没有真正的散去。 当我们人类的祖先开始了直立行走的那一刻开始,我们的脊椎便开始发生了变化,这一变化使我们的脊椎从原本起拱顶作用的房梁转变成了支撑身体重量的顶梁柱。这种变化虽然看起来有效地维系了人体平衡,并满足了双足移动的需要,但这种改变却迫使脊椎承受了过度的压迫。我们现代人通常会用游泳等方式来预防脊椎病变,缓解背部的疼痛,其实游泳时的身体姿态,正是让我们回归到了祖先用四肢行走时的状态,只有这种姿态才能最大限度地减轻对脊椎的压迫。 不单如此,自从直立行走后,我们人类的心脏也因为这次改变而承受了巨大的负荷。科学数据显示,人在躺卧休息时,心脏每分钟喷出血量为5升,但处于站立状态时,心脏的喷血量就会下降至每分钟3升。为了弥补心脏喷血量的下降,我们的身体在神经和激素系统的作用下产生一系列改变,以便使身体各器官能够得到正常的供血。然而这一改变绝非一劳永逸,久而久之,直立行走的我们就容易患上高血压。反观四肢行走的动物,它们患高血压的现象十分罕见,例如爬行动物得高血压的可能性就几乎为零。 另一个问题也是人类直立所带来的,那就是女性的分娩。分娩对所有的人类女性来说,都是一场伴随着剧痛和风险的严酷考验。这原因就在于人类女性的骨盆的结构必须在实现直立行走和完成分娩这两种可能之间达到一个相对兼顾的平衡点。而这两方面的妥协带来的结果就是,女人的骨盆变小,产道变窄到只能勉强够用的程度。而随着人类大脑的日益发达,胎儿的头部也日益变大。此消彼长之间,使得女人的分娩成为所有生物的生产中最艰难的。而这一切,也都是直立行走的直接结果。 然而,正是付出了如此惨痛的代价,我们才最终脱离了猿的形态,得以从爬行进化为直立。在直立状态下,我们慢慢演化出大容量的大脑,凭借超越其他动物的高度发达的智力,再配以从爬行状态中解放出来的上肢,我们开始思考,并且开始学习,制造工具,在慢慢的进化道路上,我们克服了一个又一个巨大的困难和挑战,最终进化成了真正的人类。
回望数百万年的进化史,如果当初我们人类的祖先一意孤行,放任自流,坚持四肢行走,不愿承受直立的演化所带来的不便和痛楚,继续低头哈腰地俯行,如今在地球上如此繁荣昌盛的人类文明也将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也许就是其他的动物也说不定。可我们的祖先没有选择妥协,而是骄傲地挺直了脊椎,从此永远地告别了四脚着地的年代。尽管这一选择的代价是巨大的,但这付出却为我们人类收获了整个地球。 在漫长的人生路上,我们会遇到许许多多的选择。在得失取舍之间,也会有许许多多这样那样的困难与矛盾。在人生的岔路口上,我们必将有所选择,选择了此刻的发奋,势必会失去当下的清闲;选择了远大的理想,也必将会失去眼前的利益。 有这样一句谚语,“得到只属于那些经历过失去的人。”当我们为失去而感到垂头丧气时,请环顾四周,你也许会惊奇地发现你已经得到了比失去的多得多的价值。“失”与“得”,“取”与“舍”,就像是天平上的两端,它永远保持着平衡,而使它偏移的砝码正是我们那颗患得患失的心。 古人云: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失去当下,往往可以赢得未来;而舍弃眼前小利,亦可能取得更大的财富。贪图一时的享乐,看似得到了,实际上却是在透支锦绣的前程和未来。 每当我们面临得失取舍之间而感到困惑和迷茫时,不妨低下头,看看我们这双直立着的双腿,也许我们就能够从这份来自数百万年前祖先的馈赠中得到些许的启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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