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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完的哈拉海吐北京知青

时间:2010-11-23 02:02来源:北京知青网作者:angelozh点击:3155次
     1969412,伴着广播喇叭声中播送的毛主席语录和人们送行的锣鼓声,一列停靠在北京站的绿色客车,载着1562名北京知青-----面向农村、面向厂矿、面向边疆、面向基层、面向艰苦地区,在一片悲怆和阵阵口号呼叫中,驶往那个多年令人既爱又恨的魂牵梦绕之地----白城镇赉保民。
    
第二天的夜晚,列车抵达坦途站,一挂挂的马车在夜幕中的野地里裸等。又如夜游神似的,把坐车坐的腿发软的学生们,五迷三倒的拉到离坦途三十里之外的大龙坡。
    
知青生活在没电有煤油灯的境况下,拉开了三天内满身长虱子的有人味劳苦之期。
    
当年俺十四岁,对于一个初一学生,能够每天自由独立控制,一条紧挨着王府井旁东单二条胡同----200多间不同高低的房顶来说,插队的劳作艰辛和期待被打倒父母解放,无论从那一角度来说,是一个不能承受,必须承受的炼狱之期。
    
这当中历经了两年在大龙坡生活,又并户到哈拉海吐的过程。此间,饮过甸子上,长着绿毛的牛蹄子窝子里的雨水,唇边留下绿苔印儿。衣服脱下后,出汗的白碱能使衣服硬的立着不倒。而穆兴平和熊志宏是饮牛窝子里的雨水的竞技者。熊志宏还在,穆兴平则突患心梗,了离人间。
    
穆兴平是东南屯的知青,脸有些偏,外衣爱穿兰色,内着红背心并敞怀,在保民公社知青里,穆兴平绝对是个人物,他能在飞奔的火车货列中,自如的跳上跳下,不亚于当年在枣庄的铁道游击队员。
他为了逗百无聊赖的大家乐呵,用双臂紧锁,把老高一的余东政搂在怀里狂转,余晕穆更晕;顺鸡、摸狗、拿菜更是家常便饭。我现在还能记起,熊志宏给穆兴平起的穆哈默德——兴平的绰号,在那段艰辛的生活中,如果没了穆兴平,没有了穆熊俩人日常的智慧斗嘴,就会寂寞许多。
熊志宏的父亲是新华印刷厂高级技工,家中兄弟姐妹多。熊志宏从集体户去了长山屯化肥厂工作数年后,返京去了中国银行总务处。而老穆归京数年后,突发心梗病逝,仍由老友熊志宏选择墓地,葬在离熊志宏工作地不远的山峦上。
    
这次回屯去查干湖的路上,途经当年住过的到保小黑地庙和曾建设的到保大桥感到十分亲切。杜学芳当时在到保插队,由于家庭出身在入党时成为一个。村支书和大队公社书记顶着压力举手通过,这必竟是杜人生起步之地。
    
到保,是熊志宏、周燕麟、王学田、我出民工时,和吴大秋岳父王文清(时任到保大桥工地副指挥)相识、相知之地,并又延伸他当县计委主任之谊,后适逢哈拉海吐缺电线、电灯泡和变压器之时,王文清又尽地主之义帮忙解决。此次专门去看他,以了当年大爱之恩。
    
还有一个当时保民公社副书记张景文,他是蒙古族人,经常到大队蹲点劳动,来了必住集体户睡一炕,想想能和你躺在一炕的人,对知青能差了吗?张蒙古带老乡下地干活,把一天二角六分的工分价提到七角六分。82年老张调往莫莫格林场任工会主席至退休,把荒沙碱地变为九千多亩的林场。这样实打实的干部成了知青的一生朋友。这次在参观莫莫格湿地时,专门去他家拜访,78岁的人依然健朗。
    
通过这些千丝万缕的细节,把知青的当年理想、抱负和当地百姓日常生活需求细节,及基层干部解决问题的能力串连在一起,构架了四十年来,知青与镇赍间的不断加深的友情。这或许是知青们这么多年,不放弃,不割舍的因由吧。
    
有一年冬天,我和双庙的沈解伍过冬末回京,经常二、三天就来往于哈拉诲吐与双庙二十里白雪布满的路间,解伍替熊养了一只上下通黑油亮的肥笨土狗,左右不离的跟着身后,有时累的在雪上趴着直喘。在严冬中有狗相伴,的确给了空寂心灵一丝安慰。老余的同学从内蒙左旗插队,归京路过此地,带了一架120照相机,小狗也成了众人合影中之物,最终这狗让老穆背着老熊杀了炖肉了,又过了若干年,现在只能从旧照中,领略到当年一帮光头小伙的风彩和忠诚土狗的魂魄了。
   
后来高考解伍去读了吉大物理系,毕业归京在中科院物理所,后又去了国家信息中心至今。
    
我则去了通钢工作了十七年后,考上北京广播学院新闻系并完研,后进新华社每日电讯社当记者,走遍二十一国并涉入全球制造和中国制造的采与编。
    
哈拉海吐的健民是个特热情的人,只要是知青,不管是上海,还是浙江,他一准就能褡个上,至今也成了这方面的联络官。
    
一天干活下来,大家没精打彩的扛着工具往户里走,他却旋风般地跑了几步,告之是放屁后的作用力。他天生就应该去说相声,浑身都是幽默细胞。他父亲是火车司机,绝对正宗的产业工人,母亲是医生,是个有大爱的人,老余之弟小余当年患了肝病就在他家治疗,我结婚时末归京办,也是健民他妈买了诸多东西,托运到通钢。
    
健民和老魏调回北京铁路局后又去西直门段和北京西站。成为哈拉海吐知青不可或缺之人。也成为哈拉海吐北京知青今年春节赴浙江嵊卅与浙江知青聚会主谋人之一。
    
还有身段属矮个弯腰、被当地百姓起名小老样的陈实故事最多,1969年嫩江大水,青壮劳力,一并上了水天一线的四方坨子的大堤。下午,陈实奈不住挑堤的烈日,只身一条短裤游弋白浪滔天的江水到一个小岛上。夕阳开始落下,陈实下水开始往回游,万人大堤上,看着这个尿性的北京小伙如何回来?波涛中,一条木船两个当地坨子的中年人,摇桨弄撸接回了陈实,并在大堤上拉着他跑,强迫暖身。大堤上,万人紧张地松了一口气,从历史报恩的心怀,镇赉的百姓对知青不仅是救命之恩,而是一种万般心境都难以表述沉甸甸的大豆高梁大地毋亲般的情怀。
    
如今,两位救人之人可安在?生活可好?身体朗健?北京知青念你们的慈悲善举之大义大情。1976年夏,县委因毛泽东畅游长江纪念活动,还特邀陈实重游嫩江这是题外之话。
   1973
年夏,在坦途站等火车,路遇上海知青会唱《南京知青之歌》,陈实便与他对词对谱,修正了曲词以往不畅的地方,回户后传唱。包括这次四十年知青歌曲的谱曲、合成,陈实均是主力。陈实从哈拉海吐去了扶油当木工,在回户过程中,就为老百姓做了猪圈门和炕桌。陈实聪明好打报不平,也爱抬扛一并成为他的特点。
    
总之穆兴平、熊志宏、王健民、陈实等均以与众不同的方式,选择大爱寄情于哈拉海吐这块土地。
    
难忘的是林彪倒台的那年冬,公社组织社员一起唱《国际歌》,当年大庆油田副总指挥之子宋则[]用一张大红纸抄词,晚上,喝完小米粥后,由队长刘国调和宋脸红脖粗的教唱。那一夜恰似欧洲的幽灵,在哈拉海吐上空游弋。
    
宋在队上时,曾写信给外出民工的健民小周等,告四家子小山东将老于等行李扔出帐外不让住的欺人行径。健民等坐火车直赴甸子工地狠擂一顿小山东,能给我一片止痛片吗?这是当年小山东企饶。
    
宋去了胜利油田车队团委,后考上西北工学院哲学系,现在社科院工作。其弟宋琦先去胜利油田,后上大学,又去华能集团。
     
哈拉海吐集体户从七二年始,步入生活管理体系化------近百只下蛋鸡,每年必杀两只猪,房后有规范的兰球场,屋内有乒乓球案子,房前有自打的二十几米深的压水井和菜园子。
    
哈拉海吐集体户还有两大奇观:一是有三对哥俩----老余小余,宋玛宋琦,祝冰祝虹三对哥俩;而清澄之弟清坤也在哈土气插队,有时也坐小火车到户里来,四对哥俩经常一起见面。另一奇观是建民老魏,培智潘潞同为知青后结为夫妇。而培智他哥培彬在莫莫格插队与同队知青扬小川也结为夫妻是题外话。
    
每逢集体户杀猪,成了周燕麟和刘清澄的事,一个杀,一个开膛,一个煺毛,一个灌血肠。几乎村子里有这等事,刘周必在场,也可看出知青与当年屯子里的百姓的融合性的程度。尤其这次回屯挨家走时,认识不认识都能说出快被遗忘的陈年往事,依然向酱缸里的引子起着发酵作用。
    69
年秋,清澄在甸上放马遇积雨大雪,浑身湿透彻寒,路遇双庙老魏救助,第二天,见到健民、宋则大泪泉涌。
    
清澄父亲是北京铁路局的工程师,母亲是铁中老师,清澄是老高一的,浑身上下老有点子和涌动着制造细胞。知青进点第二天就带头挖了村中最文明的茅厕,后来又建了一个新的,分成男女。把厕所文明带入了不起眼的哈拉海吐。后来考学进了通辽师范进而又考吉林电力工程学院,毕业后去了华北电网,历经了经济发展中的送变电工程更新变化,并经常出国学习采购,为新型工业转轨电力实施而一马当先。
    
这些琐碎平常澈人心肺的事,令知青们尝到了百家饭,千户屯的豪杰之风。
    “30
而立1999年夏,未能与朝夕相伴、九死一生的同学们,同赴镇赉,构成了不仅仅是精神和心灵的缺失,更无法在日常这些老插友们的见面话题中游弋------‘心里老闹腾?当年,屯子里百姓与知青不寻常的家常理短,又岂能往事如烟?
    
这一次2009年夏的四十不惑的返乡之旅,绝不能再放过了!还是当年锣鼓喧天的欢迎队伍,七个局办食堂的人抽到县宾馆,为十七桌二百多知青服务。小学生在酷暑下举花列队欢迎,有四五人中暑,还有一个至今末出院。甚至,交通局停了三条公路线用客车拉返乡知青,沿途二百多民警暑天站岗服务,还有县文工团的歌舞演出,分组到屯里见了当年熟识老乡就更热情,这就是阔别四十年后,朴实的三十二万镇赉百姓。 
    来自这次活动组织者之一称,有262人返乡。当年十几岁的北京知青,现己近六十岁的老头,老太们,将重忆这非同寻常的故乡情?!
    
白城镇赉保民----被称为八百里旱海的内蒙、黑龙江、吉林一区两省的交界地带,汉、蒙杂居。文革中,当地人民公社集体所有制下的农民,以农牧业为主,是靠天吃饭的地区。
    
用当地老农的说,连兔子不拉屎的地方。你们放着北京街[音:该]里的好日子不过,跑到这儿来顺着垅沟找豆包,遭这份罪干哈?
   
如今,当年能够有资格说,这些屁坷的老贫农们均已依依驾鹤西天了。从做人处世角度,应深情感激这些敢讲大实话,为转变自己生活而不惜力干实事的人。
    
有人说,保民变化不大?从一区域和范围看,除了人口结构变化,以社队基础转为乡镇服务型政府,功能发生了转变。
    
还有干了36年生产队长、78岁得了气喘病,没吃上低保的老葛,当年在村东招呼下地干活和开会的生锈老钟配合下,老葛洪钟般的声音可从东头传到西头,他的锄头大、宽,勒地深,从某种角度上说,当年的老葛是一个基层干部化身,这回在坦途镇民政王助理的帮助下,下月就能享有低保日子了。
    
还有留在那多年的知青温文,家里至今还未安上自来水,也经王助理的沟通,马上也能有水吃了。过冬的煤和柴火也在大家的帮忙下,运进了温家。这些事虽不大,却暖着老百姓和知青的心啊。坦途镇王助理功不可没。
尤其,过了二十几年,生产队解体后,新一代农民通过承包土地的改变了以往社队为基础的种植关系-----土地承包制三十年至五十年不变。
    前者与后者是一个制度下的两个不同激励机制生存模式。中央已决定要建立农村适度普惠型社会福利制度-----是对人类普世价值的精神回归的不断进步,这对实现人民的普遍富裕和普遍幸福具有关键的意义。
    
大龙坡的百姓,现在还饮着村东那口带咸味的井水吗?还全家上上下下,仍就着酱缸翻蛐的大咸菜,喝着一年到头的玉米渣水饭吗?屯子里的孩子们还徒步五里去上学吗?看病还去缺医少药的大队卫生室吗?当年种下的扬树林,是否派上用场了?没准早变成谁家房柁和窗框了吧?
    
大龙坡村后的大队种马站的李站长,还耀武扬威的来回遛马?那匹丈高八尺的三河种马早就退役了吧,生产队的马棚也没了踪影,随之替代的可是大马力的拖拉机和收割机?村西四里外的十八顷,除草不用劳力了,喷淋除草机在齐腰深的玉米地穿行而过,打洋草和苇子也使机器了,过去上秋和过冬各屯各队的大粪堆,也迅速被加速土地板结的化肥替代了,机械化的手段毫不迟疑的浸入这貌似生僻而又熟悉的乡村;
    
对了,大龙坡西五队的老高父子还一清早儿,去甸子放马放牛吗?还遛他家的在草甸上,腾如绞龙不用沙枪,就能抓兔子的白细狗吗?
    
还有西头老赵家和老郭家养的两条大狗,均成了陈实的忠实好友,甚至不给赵、郭看家,跑到集体户来守门了;这狗还真通人性,见了穿蓝衣服的知青,认识的和串门的全不咬,一见穿当地黑衣的大人孩子就狂吠。
    
大龙坡西五队的红鼻子老宋还在?那是给知青点作饭第一人和老户长;后来又给晚来一年半的浙江知青作饭;听说,还有老看不上陈实的老治保主任郭永泰,早把家搬到坦途镇上去了;老保管员老殷头,也全家迁到能种大米的泰来五合去了;就连中学毕业后,下地没几天,村东老李家三小子,也由小学老师变为大户拉小学的校长了;
对了,还有大队黄墙、蓝窗框的破旧供销社,那可是全村的百货大楼,前几年不仅仅由集体转给个人承包了,而且还是让原老大队长老赵的孙子给承包了;
   
当年,也唯有镇赉食品厂生产,至今,在梦中才能吃到的,全球最坚韧的糕点”----炉果和厚重的大方块锯齿型饼干,在弄瓶咔斯汽水,就算神仙之日了。这次回屯培智还买了二斤供大伙品尝,奶味重了,口感松软了,形状依然。
    
估计,现今供销社里卖的关里关外的东西,那儿生产的都有了,甚至连小孩用的尿不湿与壮年穿的色彩斑澜衫柜台上也有。
    
本土化和全球化的产品,漫延在不大供销社里,甚至连各种蔬菜也有卖,这些细节折射着不同历史阶段,农民的生活质量和生活标准的提升。
    
哈拉海吐的刘国调人高马大,名字是因为他们四兄弟按风雨顺调起的名。当过兵,一身洗的干净的军装,格外精神,他办事认真,气性也大,后来当了四家子大队长和书记,经常为工作和各屯百姓串联感情喝不完的乡情小酒,人过累,病添身,过早地不在了。
    
熊志宏从双庙并户到四家子后,与国调成了好友,看地、看菜园子,几个鸭蛋二斤土烧,在南岗子窝棚里无话不谈,乃至公社排蓝球赛也给熊志宏破例弄个女队教练当当,国调在世半年前,熊志宏特邀来京玩了一圈,熊志宏也回屯多次看他。这细节谈不上照顾,但确实令熊志宏每逢提及时感动。这也是保民知青和当地基层干部间,一种从插队历史上升到现今县与市经常走动,逐渐形成与当地的鱼水关系,从某种角度上说,哈拉海吐的知青不差事
    
还有全村说话嗓门最大的绰号叫冯大裆的赶车老人,因常穿个大缅裆裤而得名,他一脸的纯朴,干活不藏奸耍滑,可她女儿应属全村姑娘中,抽烟最凶的人之一,当属东北三大怪之一的姑娘叼个大烟袋哈拉海吐系列。
   
国调的二哥是车队长,外号叫大耳朵,有一套赶车和爱护牲口的绝计,他一挂车四匹牲口是队里最硬的,大耳朵也因此在村中办事,较霸道和私心重,国调和他不太一样,有时为公事气不过,也与他哥哥颇有争执 
    
知青们后来也在车队干了跟车的活,算是当年队里能挣高分的好活儿了,有的还当了车老板。

   
国顺是国调的三哥,说话办事爽快,这次回屯聚话喝酒时,吐了真情,也落了泪。冯老七当年的外号和纽约一样,叫大苹果70年代初在保民上中学,经常帮知青从公社邮政所带信,后来也当过四年兵。这次是帮忙杀羊,收拾肠子,还跑三里地到大队部迎接我们。见了面就和陈实抬杠,一点都不喜外。透着亲切和熟识,这里面加着多少对知青的缘份儿
    
父母是计委老干部的老余哥俩,是最后从哈拉诲吐屯子里走的,走前,归京办手续,给屯子三十几户买了王麻子剪刀,事隔多年,这种知青和情同父母的百姓,铸成了剪不断,理还乱的大爱之情。
    哈拉海吐----这个平齐铁路线上最后一个村庄,恐怕也是二省一区交界,最后一个具有幅射性的活力知青点,随着文革结束,知青们也步入四化建设阶段,哈拉海吐的北京知青,上大学,进工厂,读中专,上大学,返京城,但无论如何当年他们年青的心绪,会永远停在那个天边遥远的村落里,永不平息。
    
哈拉海吐的知青----至今成为在京知青活动的主策者,他们身上有一种凝聚力和沟通力,把当年和现今的历史琐事与细节串联在一起,形成镇赉的草原与甸子,屯子和老井,大地与垅沟,芟刀和洋草,大渣子与粘豆包,王文清和张蒙古,葛金海与吴大秋,刘国调和魏成军,岳景军和李景池----以镇赉实物和人物事件为主体的地标物,将知青的年青波澜记亿联系涌动起来,逐渐构成已步入退休群中的一个凝聚着历史情结的不畏老的群体。
    
四十年未归,不是不想而是整日揪心的想。全体远在天边的非老既少的北京知青,无时无刻不惦着镇赉父老乡亲,这次回去又买了六十把王麻子剪刀送给乡亲,请记住这段知青们与青春有关的日子,那是对屯里父老乡亲一种绪不完,理不断的思绪。
     
如黑鱼泡公社知青,光大中国集团的赵远所思,一个又苦、又肮、又累、反而又令全体知青痴迷,又非想临老去看看的地方,这到底为什么?恐怕远远不止报恩之举所能诠释的吧?

   作者为保民哈拉海吐知青,现为新华社每日电讯报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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