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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和我玩游戏机的人都哪儿去了

时间:2014-02-27 03:16来源:北京知青网作者:angelozh点击:737次
2014年1月,网络上奔走相告,说持续了13年的关于游戏机的禁令有望解除。说实在话,这则消息对我个人生活已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影响。 因为,2000年6月,国务院办公厅转发文化部等7部门《关于开展电子游戏经营场所专项治理的意见》,全面封禁国内电子游戏设备生

 


 

      2014年1月,网络上奔走相告,说持续了13年的关于游戏机的禁令有望解除。说实在话,这则消息对我个人生活已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影响。

 

      因为,2000年6月,国务院办公厅转发文化部等7部门《关于开展电子游戏经营场所专项治理的意见》,全面封禁国内电子游戏设备生产、销售时,我早已过了玩游戏机的时代。

 

      也因为,2014年1月,《国务院关于在中国(上海)自由贸易试验区内暂时调整有关行政法规和国务院文件规定的行政审批或者准入特别管理措施的决定》,宣布将前述禁令暂停实施的时候,面临养家糊口的我,也没太多的闲暇,再去捡起熟悉的手柄。

 

      更何况,就在禁令持续的这13年半里面,对游戏机也不过是“禁而不止”。然而这则消息终究还是让我有一丝欣慰。或许,为的是在之前的十余个年岁里,游戏机在我少年时代,留下的那些印记。

 


 

游戏机抢滩: 街头巷尾的诱惑

 

      游戏机这种神奇的玩意,对我们的生活的渗透,也是井喷状的。在上世纪80年代中期的模糊记忆里,并没有太多印象。但到了小学三四年级,也就是88年左右,街头巷尾开始出现了游戏机经营点。那时,街头的游戏机主要有两种。

 


 

      一种是大型街机,摆在所谓“正规”的游戏厅里,可能是封闭的临街铺面,也可能是一个防空洞改成的营业场所,一字儿排开好几台,甚至十多台机器。巨大的屏幕,半人多高的操作台,游戏内容多半是打飞机之类。其实,图像并不精美,情节也很单调。然而,大屏幕上闪烁的光斑和火线,以及扩音器里发出的射击声、爆炸声在狭小拥挤的厅里震荡,对那缺少“高科技娱乐”的青少年,却又有强烈的吸引人。游戏机前,往往挤着好几个十来岁的脑袋,脸蛋被跳动闪烁的光映得红一阵绿一阵,眼光兴奋地闪烁着……

 

      另一种,就是后来普及到家庭的八位游戏机(红白机)。半尺多见方的机器,有两个手柄。将游戏卡插在机器上,再把游戏机接在电视机上,就可以玩了。在学田湾路这样生活气息浓烈的场所,一路走来,都是这样的摊子。每个摊子的标准配置是一样的,一台电视机,一台游戏机,一条长凳或两个方凳,还有一圈黑布将电视和凳子围起三面来,形成一个小小的“隔间”。卡带式游戏机的节目内容,自然比大型机器要丰富。最著名,或者说最受欢迎的也就是那几个节目,比如《魂斗罗》。

 


 

      在黄昏的街头,经过路边一个个黑布围起来的隔间,听着里面传来魂斗罗的音乐,以及从敞开的一面,瞥见魂斗罗的开场画面,游戏画面,玩家的背影,对于那个时代过来的70后们,都是充满神异的回忆吧。

 

童年游戏迷: 淘气包的奢侈

 

      那年月,诱惑少,“玩电子游戏”便成了调皮学生们最叛逆的一种娱乐。“拿着零花钱去街上玩游戏”,基本上也就是家长老师与之做斗争最多的行为。况且,玩游戏的价格也真不便宜——大约是3块钱一小时。相对于当时月工资一般只有几十元或者上百元,这可不是小数目。

 

      对于孩子而言,如果能够拥有一台自己的游戏机,那简直就是天堂般的梦幻啊。遗憾的是,那会儿的游戏机售价贵,而且对大多数家庭而言,花钱买一个可能严重影响孩子学习的玩具,实在是不可思议的。所以,只有很少数“不在乎”的家庭,能够有自己买游戏机的魄力。大多数的孩子,还是只有走上街头,把一块、五毛的零花钱送给经营游戏机摊子的老板。

 


 

      如果能够从某些亲戚家里,借到一台游戏机,在周末玩上一天半天;或者到这样的亲戚家去串半天门,那已经是让人魂牵梦绕的幸福经历了。

 

      除此之外,巴掌大的掌上游戏机,在当时也已经出现了。有趣的是,稍后几年中风靡的俄罗斯方块,在当时并未成为掌机主流。相反,80年代后期的掌机,通常是一些别的简单游戏,比如警察抓小偷、坦克打飞机、赛车之类。图像的像素极其粗糙。就这样一个破玩意,当时也要卖几十块钱,而且大家一旦拿到手,都玩得津津有味。

 


 

      某一次,我做教师的母亲,从一个上课玩掌机的学生那里,没收了他的神器。原本扔在抽屉里无人问津,被我发现,折腾一番后,摸索出了游戏规则,于是一家三口都玩得津津有味。等到几周后将游戏机发还给那学生时,还有点恋恋不舍呢。而我自己班上唯一一位拥有掌机的同学,他那台掌机更是成为凝聚全班的法宝,在一个个同学中间轮流传递,传递的不仅是欢乐,也有友谊。

 

红白机普及: 深夜鏖战的温馨

 

      进入20世纪90年代,大家生活水平迅速提高,游戏机也大幅度降价。很快,任天堂红白机和游戏卡带的价格大幅度下降。连机带卡,大约三百元左右就可以了。舅舅家先买了游戏机和四十二合一。于是我几乎每个星期天都会去舅舅家,和表弟的关系也突飞猛进。那游戏机,可不仅是我兄弟俩爱玩,大人们也都放不下手。

 

      所以再过一阵,老爸就下了决心。我家也买了一台游戏机和一盘六十四合一的卡带。一贯节约的母亲,虽然还在当初中班主任,却也没有对此反对。

 


 

      有了游戏机以后,一家三口玩游戏就成为家庭第一道风景线。对比上大学后的昏天黑地,那会儿的玩法还是相当有节制的。作为中学生,我在周末之外的平日,是绝对不碰游戏机的。我父亲对有一定规则的游戏,有着钻研的执著与天分。相比我们小孩喜欢的那些射击、打斗类游戏,他一般只玩几个智益类游戏,但每玩一个,必然是非常精湛。比如吃豆子、爆破手、偷金子、碰碰车、赛车、猪小弟之类,都可以玩到通关。还有各种棋类游戏,通常也能战胜高级AI——毕竟八位机的AI实力也就如此。因为太投入了,常常玩到深夜而被母亲指责。

 

      母亲在玩游戏这方面的天赋,当然要差一些。为了教会她玩,我最初介绍给她的是适合低幼儿玩的南极企鹅——显然那时候的我没安“好心”,诱导母亲玩的目的是给自己多玩开绿灯。后来也给她玩过马戏团、猪小弟之类,却都没坚持下去。直到最后接触到了规则简单而魅力无穷的俄罗斯方块。从此,俄罗斯方块成为我家玩游戏的保留节目。

 


 

      在那些年月,平时不能玩游戏的我,经常躺在床上,嫉妒地看他们俩并肩坐在电视机前,伴着三套车或土风舞的配乐,以及乒乒乓乓的砖块落地声,把俄罗斯方块的积分刷到一个让人瞠目结舌的地步。一般来说,一千层的成绩是正常的。以至于我的一个同学某次来我家玩,炫耀说他的一个亲戚俄罗斯方块玩得好,“能消除一百多层”的时候,我们一家三口同时发出“萤火之光怎与皓月争辉”的大笑。而我母亲有一次独自玩俄罗斯方块,竟然把它打爆机了,从最高难度又循环到了级别0。此时已是深夜,她第二天上课的时候,都有些肩膀酸痛。

 

      而我自己,当然在有限的游戏时间就更加投入了。那个年龄的大孩子,在玩的时候,有时会产生独占的念头。但回想起来,几个朋友一起玩游戏的感觉,真比一个人爽了不少。只要有游戏,就是好的。无论六十四合一,还是四十二合一,都有不少经典的小游戏。偶尔,从别处借来了比较高档的卡带,诸如魂斗罗、沙罗曼蛇、松鼠大战之类,那更是不亦乐乎。

 


 

      在周末的夜晚,三五个十来岁的哥们,坐在我家一间屋子里,轮流拿着手柄,在声光交织中,展开虚拟的竞争合作。直到夜已深沉,才在父母催促下恋恋不舍离去。这般乐趣,即使今日想起来,也倍感温馨愉悦。虽说我们视力的普遍下降,或许与这也不无关系。

 

      如今,早已为人夫、为人父的我们,还不止一次地提出,啥时候再去淘宝上买套红白机和卡带,重温下昔日的时光。只是,游戏机容易买到,再要寻那重聚一起的时机却不那么容易了。

 


 

 
终于把10年前的游戏通关了! 
 
 
 

       红白机退场:别了,还说再见

 

      在90年代中,红白机由稀罕走向普及,又由普及逐渐走向冷清。当时市场上的机器和卡带,原装进口极少,多数应该都是台湾乃至大陆仿制的水货。随着市场的繁荣,卡带开始越来越“滥”。大量的所谓几百合一甚至上千合一的卡带出现,但里面的几百个节目,其实无非是把少数几个节目拆散了,每一关算作一个节目;或者给玩家操纵的人物或飞机更换装备,每一种装备算一个节目。这种粗制滥造的结果,不但造成游戏卡带的性价比下降,甚至影响了玩游戏的胃口本身。

 


 

      另一方面,新出的好游戏,不仅价格昂贵,而且丰富的游戏内涵使得单次游戏的时间越来越长。《超级马里奥》32关总的时间限制不过三四个小时,而《马里奥三代》三四个小时可能只能打完五分之一的关卡。大部分游戏卡带,又是不具备存储功能的。这样,要玩通一关游戏,必须冒着家长的指责,在电视机前坐上很长时间。对于我们这些听话的孩子来说,这个压力可真不小。

 

      到1993年以后,我对一般的红白机游戏已经没啥兴趣,唯独对战略类游戏,如《霸王的大陆》、《皇室血裔》之类还有些好感。这类游戏的特点是具有开放性的经营模式,对于喜爱历史,想像力丰富的人有较强吸引力。而且卡带还具有存储功能,可以分若干天来完成任务。当然,对于借来的游戏卡而言,往往主人会告诉你,不许覆盖他的记录!而这样就让人更加痛苦。我的第一次《霸王的大陆》统一,是某日在借来的不许存储的卡带上玩了7小时。而这不但让自己头晕目眩,也让父亲大发雷霆。

 


 

      再往后,随着世嘉机和PC机的逐渐普及,红白机渐行退居荒村野店。无论从图像声音效果,从游戏情节设计上,区区八位的红白机当然无法与以后的高档电视游戏乃至电脑游戏媲美。然而,那段“沉溺”于它的时代,却给我留下难以磨灭的记忆。

 

      21世纪初的某个暑假,我和表弟通力合作,他负责躲闪穿梭的飞鱼和猴子,我负责跳过悬崖,终于把当初让我们魂牵梦绕的《超级马里奥》(采蘑菇)给通关了。其实,通关之后也没有什么特别的画面或者情节,不过那一刻,真是很让人激动的。那会儿,我家当初的游戏机,早已损坏而不知去向。通关用的,是好容易从他家犄角旮旯里翻出来的旧货。大学已然毕业的我,和刚刚上大学的他,就用一台14寸的小彩电,在圆我俩十年前的一个梦想。

 


 

    世嘉16位:迟来的年少轻狂

 

      进入高中,结束整整九年的“学校就在家门前”生涯,开始住校。住校意味着更多的自由,于是被几个哥们带着,开始去外面的游戏摊子玩世嘉16位游戏机。世嘉机的存储空间比“红白机”更大,因此游戏的图像声音效果更加出色,理论上来说也能实现更复杂的AI。当然,好的基础未必有好的成果,世嘉同样出了很多烂游戏,正如当年任天堂八位机出了很多好游戏一样。

 


 

      在那个时期,我们经常的生活,便是在下午最后一节课后,跑到学校后门的游戏摊子。所谓老板,就是居住在单元楼里的退休老头老太太。他们居住的一室一厅,把最多七八平方米的客厅腾出来,摆放三台左右的彩电和三台左右的游戏机,让学生们进来玩。价格是两块钱一小时,还提供面条,一块钱一碗。对于大小伙子当然吃不饱,不过可以暂时充饥。

 

      我在那时候的瘾头不小,但尚未到失控的程度。一般从下午最后一节课到晚自习之间的时间,不过两小时左右,能玩的时间是有限的。所玩的游戏,主要是战略类,像我,也就是玩玩三国志I和三国志III。这俩游戏,都是需要很长时间才能玩到头。虽然卡带都有存储进度功能,但一般存储空间只有一个。老板家的游戏卡跟公共厕所一样,给钱都能上,而你又不可能阻止人家把你的记录给覆盖掉。所以在校内游戏迷们的轮番光顾下,最终很少有人能在下一次游戏时,惊喜地发现自己上次的进度记录还在。

 


 

      一同玩的几个同窗,可就有瘾头大的。比如有一位,曾经两度是班上考试总分第一名,就是因为沉溺游戏,最终却跌到后半程。隔壁班上有一位,生活费全交给游戏老板了,自己喝糖水来勉强维持,平日玩得还精神抖擞,真让人目瞪口呆——那会高中生每周的生活费,少的不过三四十元,很少超过一百。按照两块钱一小时的游戏价格,要花光倒也不需要太辛苦。

 

    PC回归:重新的爆发

 

      基本上,由于长期比较听话,我玩游戏的进度始终落后于同龄人。就在我开始接触世嘉16位机的时候,整个游戏行业,正蓬勃抢占中国市场。中国的第一本电玩游戏杂志《Game集中营》也在1993年隆重出版(后来改名为《电子游戏软件》)。对于父辈,这大抵是难以理解的。但在我们,这是顺理成章而又值得庆祝的事儿。

 

      就在这一阶段,个人电脑(PC)终于隆重登场了。计算机在社会生产生活科研教育方面带来的变化,自然是日新月异,然而最直接和迅速的影响,还是在游戏界吧。从此以后,电子游戏(电视游戏)变成了电脑游戏。

 


 

      一个新的时代展开了。

 

      1995年,有个要好的哥们自己买了一台286计算机,不带硬盘的,单显,价格2000多。于是我们一帮人每到周六,就去他那里玩,一如之前每到周六到我家玩任天堂一样。玩什么呢?《水浒传》,一张五寸盘拷贝的,无论从画面到游戏内涵,其实都比任天堂的《霸王之大陆》差得远。但是大家依然乐此不疲。唯一的解释,虽然游戏本身不咋样,但我们的本能,已经被这个尚显得简陋的高科技设备所吸引。

 

      随着PC级飞快地升级,486,586,奔腾……游戏的洪流滚滚而来。在计算机这个超级平台上,各种创意和渴求都飞快地变成二进制代码,然后在分辨率越来越高的显示屏上跳动出来。

 


 

      我刚进入大学不久,电脑开始进入学生宿舍。即时战略游戏《红色警报》,战棋类RPG游戏《曹操传》以及著名的《仙剑奇侠传》,铸就了那个时代的寝室交响曲。而“侍魂”之类格斗游戏的呐喊声,则为充满嘈杂声和各种气息的男生宿舍增添了新的佐料。随后,网络也悄然兴起,“联机对战游戏”和MUD游戏(文字网游),让很多同学为之痴迷,为之废寝忘食。电脑终于以其雄厚的实力,再度成为游戏界的主力平台。

 

      而相对的,虽然在整体普及度上不如电脑游戏,但专用游戏机也在不断更新换代。比如雄霸将近二十年的索尼PS游戏机。体感式游戏机也出现了。人们不再通过按手柄上的按键来操作屏幕上的人,而是直接做出肢体动作,使游戏机感应到。从手持游戏柄挥舞的Vii,到不需要手持游戏柄,完全凭借肢体动作就能被游戏机载入的X-box-360,带给人们越来越丰富的游戏体验。

 

      放眼中国,从游戏中得到乐趣的人,数不胜数;因为沉溺于游戏而意志消沉或者玩物丧志的,也如过江之鲫。无论要褒要贬,游戏的巨大影响力,已然渗透进去,再渗透进去。我也只如千万都市人一样,在工作的闲暇,偶然拿起鼠标,放松一下紧绷的神经。

 


 

 

      红白机经典游戏

 

      超级马里奥(冒险类)

    《超级马里奥》,是以意大利水管匠马里奥兄弟为主角的冒险游戏。马里奥这个形象最初出现,却是在《大金刚一代》和《大金刚二代》中,和大猩猩金刚演对手戏。一开始他没有名字,后来任天堂美国分公司的员工发现《大金刚》这个角色与一位叫马里奥的同事有些神似。于是,这个风靡全球的角色被命名了。

 

      1983年的《马里奥兄弟》(水管一代)中,马里奥兄弟作为正式主角登场。而在1985年,《超级马里奥》问世,顿时成为红白机中最具有代表性的节目。在游戏中,马里奥兄弟不但通过头顶脚踢消灭怪物,还能吃下蘑菇身体变大,吃下花朵口吐火球,吃下金星一时无敌,最终消灭恶龙,救出公主。此后,马里奥在任天堂的各不同机型中出现次数多达三位数。较为经典的如1988年的《超级马里奥三代》等。此外,虽然《超级马里奥》又被称为《踩蘑菇》,但实际上里面被踩的那种怪物不是蘑菇怪,而是板栗怪。

 


 

      魂斗罗(射击类)

      “魂斗罗”日文名称是“コントラ”,意思是具有优秀战斗能力和素质的人。柯拉米公司的这款游戏,1987年出现在街机上,1988年推出红白机卡带。玩家操作比尔和兰斯两位“魂斗罗”,奔跑、跳跃、下蹲、射击,与外星人、大型怪物和机械斗争,还能吃下宝物获得威力更大的火力,最终炸掉敌人基地,保护地球。这款游戏是与《超级马里奥》并列的经典,也是红白机时代的象征。魂斗罗还被作为玩家水平的标志,“魂斗罗选30人大法”成为红白机秘籍中最广为人知的一条,而“水下八关”之类的神秘传言也彰显着玩家对这款游戏的热爱。此后,魂斗罗又推出了多版后续游戏,魂斗罗代表了整整一代人的回忆。甚至当今网络写手第一富豪唐门三少,在他的作品《斗罗大陆》里,专门把“魂斗罗”作为次强等级的一个称号。

 

      俄罗斯方块(益智类)

      俄罗斯方块,即用四个小方格组成七种图形,再用不断落下的这些图形,穿插拼凑,一旦凑满整行,这一行就会消失。水平越高,在整个空间被填塞前消除的行越多,得分就越高。它的规则极为简单,而可玩性近乎无穷,使得许多人废寝忘食,堪称是游戏时代的奇迹。俄罗斯方块是前苏联计算机科学家阿列克谢·帕基特诺夫在1985年发明的一款教育软件,1988年移植到PC上。随后,关于这款游戏的版权纠纷引发了多家公司之间的官司。1988年11月,红白机版的俄罗斯方块一代问世,销售200万套。1989年7月,任天堂版的俄罗斯方块开始发售,并风靡整整一个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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