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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秘鲁“第一家庭"的中国军医

时间:2007-03-16 12:43来源:北京知青网作者:angelozh点击:571次
 
            走进秘鲁“第一家庭""的中国军医
 
 
        他是一名在秘鲁执行援外任务的中国军医,凭借高超的医术,与秘鲁总统和第一夫人结下了深厚的友谊。回国之日,总统夫妇专门为他举行了家宴,并向他和他的战友颁发了秘鲁军队的最高荣誉:十字军功勋章。
       我第一次见到托菜多总统,是在2004年9月的一天下午。当时,我和我的战友胡希军医生正在总统府为秘鲁的政要们做保健。总统办公厅主任过来对我说:“总统有些胃痛,想请中国专家去给看一看。”我们当即随他向总统办公室走去……
 
按摩十分钟,总统竟睡着了
        托莱多总统的个头不高,身材敦实,面容和善。“欢迎你们来到秘鲁。”他先跟我们握了握手,又与我们拥抱。寒暄几句后,托莱多总统说:“我胃有些痛。”此时他脸上显现的是渴望解除痛苦的神情。
    托莱多总统患的是由于劳累而引起的胃痉挛痛。我请他坐在一张靠背椅上,然后我一手托住他的下颌,一手在他的头顶上,为他做点穴治疗。1分钟后,我放开手问:“您感觉怎么样?”“胃不疼了!”托莱多总统笑了。他对翻译说:“中国医生是不是会变魔术?”
        接着,托莱多总统又说他最近睡眠情况不是很好。我请他上床,用中医手法为他点穴按摩,打通经络,仅仅做了l0分钟,他便睡着了。总统办公厅主任和总统的保健医生都十分惊奇。胡希军也对我开玩笑说:“本来想跟总统照张像的,你看让你给整睡着厂吧。”
        那天下午.托莱多总统足足睡了4个小时。醒来的第一句话就问:“中国医生走了没有?”4个小时的睡眠,让他对中国中医产生了深刻印象。   
       我是第一次为总统级的大人物服务,可是托莱多总统没有让我产生距离感和陌生感,我觉得站在我面前的不是一位叱咤风云的总统,而是一位十分可亲可敬的土著大哥。为他做保健,一切都是那样的亲切和自然。
        3天后,总统夫人卡普派车来接我们到家里去做保健。在总统家门前,卡普夫人身穿一件中国藏族文化衫迎接我们,她用中国话说道:“欢迎欢迎!”
        总统家的大门上,挂着三个中国结,红红的.透着喜庆。客厅里,摆放着总统夫妇与中国国家主席胡锦涛的合影,还有中国名画、陶艺、玉船、中国京剧脸谱、五粮液酒和中国辞书等礼品。卡普夫人告诉我们,这些礼品都是访问中圈时.胡主席赠送的,非常珍贵。今天她把这些东西都摆出来,就是为了欢迎来自中国的客人,让你们有宾至如归的感觉。
        卡普夫人曾数次访问中国,对中国文化很热心。在为我们上茶时,她随口用中文唱了起来:“好一朵美丽的茉莉花……”我和胡希军受她的感染.也应和着唱了起来,客厅内洋溢着浓浓的两国亲情。
        卡普夫人患有颈椎病带来的头痛和失眠症。我们用中医手法为她做推拿按摩,20分钟后,卡普夫人兴奋地说:“感谢上帝把你们送到我的身边,我从没有像现在这样舒服。”还用中文连声说道:“好,很好!”她跟我们约定,每周来一两次.为她做保健。
        第二次治疗的时候,我将自己精心翻制的《茉莉花》伴奏光盘送给了卡普夫人。当优美的旋律响起时,夫人立即跟着唱了起来。她说:“这就是我在中国学的歌,太好了,你们太令我吃惊了!”她高兴地上前与我拥抱。
       此后,每次见面和分手,卡普夫人都要与我和胡医生拥抱。翻译告诉我:“这是秘鲁的礼节。与客人拥抱,意味着喜欢。”
        一天下午,卡普夫人对我们说:“今天不要回去了,等总统回来,一起吃饭。”原来,卡普夫人在中国访问时了解到,对客人的最大尊重就是请到家里来吃饭。于是,她和总统商量,按照中国人的习俗将我们请到家里吃饭。
        晚上9点多钟时,托莱多总统回来了。总统及夫人、我、胡医生和翻译在总统夫妇平时用餐的小餐厅里就座。小餐厅只有十几平方米,餐厅上方摆放着一台黑白电视机。
        总统的家宴很简单,每人一份份饭,是鸡块、西红柿块和中国的扬州炒饭,外加一瓶法国红酒。总统说:“你们是尊贵的客人,今天由我来倒酒。”总统倒酒时,我和胡医生双双起立,以示尊重。总统连连摆手说:“请坐请坐,随便一些。家里没有总统,只有主人和客人。”一说完,他依次搂着我和胡希军的脖颈,斟酒喝酒。按照秘鲁的风俗,只有招待最亲近的朋友时,才会上红酒;也只有与最亲近的朋友,才能搂着斟酒喝酒。   
        饭后,托莱多总统主动提议与我们合影。我和胡医生很高兴,这一刻盼望很久了。托莱多总统先走了几步,站在大客厅门外的两个台阶上,又示意夫人和我们站在台阶下。原来,托莱多总统是土著人,身材不高。这样合影,可以显得他高大一些。
 
“第一家庭”竟是如此简朴
        一天,卡普夫人对我们说:“这么久了,还没请你们看看我家。咱们走一走吧。”于是,我们又成了首次参观总统私邸的外围客人。
        托莱多总统家是一幢2层别墅,一共有200多平方米,掩映在绿色植物当中,与利马城的其他建筑没有什么明显不同。会客厅的沙发已很陈旧,质地也很普通。客厅里的古玩、字画、瓷器等,都是外国政要赠送的,每件都有编号,所有权是属于国家的。
        一上到二楼,卡普夫人打开一个房门,说:“这是我和总统的卧室。”总统卧室可是世界上最私密的“第一卧室”啊!“第一卧室”只有四五平方米,双人床不足2米宽,床头有一只落地灯,托莱多总统和夫人的合影挂在墙上,屋里还有一台老式彩电。我还发现了一个“怪现象”:总统卧室里居然没有卫生间,卫生间在二楼的走廊里。想象中应该很豪华的总统卧房,竟是如此简朴,令人感叹。
        托莱多总统家里的书特别多,书房放不下,就存放在楼道里和床底下。翻译对我说,托莱多总统和夫人都是博士,知识丰厚,熟知多国文化。两人最大的喜好就是博览群书。
        卡普夫人见多识广,经常会提出一些问题让我们回答。比如为啥中国的文字,过去是竖着写的,现在却改成了横着写?中医为什么要头疼医脚?有没有秘鲁女孩子喜欢你们?等等。这天,她问我:“你们中国人丈夫和妻子相互怎么称呼?”我告诉她:“妻子叫丈夫老公,丈夫称妻子老婆。”“老公,老婆。”卡普夫人连着学了几遍,竟学会了。她指着墙上的照片说:“这是我和老公的合影?”说完哈哈大笑起来。
        卡普夫人今年52岁,托莱多总统59岁。他们是在美国斯坦福大学相识相恋的。当时,卡普在攻读哲学博士,托莱多则在攻读人力资源经济学博士。卡普出生在巴黎,父母都是比利时籍犹太人。她拥有比利时、美国和秘鲁国籍。卡普风趣幽默,聪颖睿智,爱好广泛,精通七种语言。
        托莱多则出生在秘鲁北部山区一个土著贫民家庭,他从小当过鞋童,叫卖过口香糖,挣钱帮父亲养家糊口。由于两人出身不同,他们的婚姻曾受到两个家族的强烈反对,可是两个相爱的青年,还是走到了一起。
        在政治上,卡普夫人是丈夫最有力的支持者。在前几年的秘鲁大选中,她身穿民族服装、操着一口流利的秘鲁山区的土著语言演讲助选,赢得了当地土著居民的热烈喝彩。她还为丈夫拟定了竞选口号,多次为托莱多撰写演说稿,终于使托莱多成为秘鲁第一位民选产生的士著总统。
        卡普夫人还是一位女权主义者,积极倡导女性出来工作。可是很多年来,秘鲁都是男人养家,女人持家。有一年,博士出身的卡普被一家大银行聘为咨询顾问,月薪一万美元。不料却受到反对党的反对。托莱多虽然相信卡普有能力,但为了政治稳定,还是劝说夫人辞去了工作。从此,卡普“失业”在家,成为地地道道的“平民”夫人。这让卡普很郁闷。
        这天,我们为卡普夫人做完理疗,刚要离开.托莱多总统回来了。他对我说:“我的头很疼,有没有办法治疗?”我说:“没有问题。”“那就到我的卧室来吧,我不再下楼了。”他说。
        这时,我发现总统身上带有4部手机,铃声不断,应接不暇。我便提醒总统,直接接听手机过多,电磁辐射会对人体带来伤害,造成头疼和失眠。我建议他改用耳机接听。他高兴地说:“谢谢你。过去从未有人这样提醒过我。”
        来到二楼总统卧室的门口,托莱多总统换了拖鞋,走进室内。我跟了进去。总统发现后,停下脚步,回头笑着说:“我夫人在日本学了一个习惯,进卧室要换拖鞋。”我恍然大晤,立即退到门口换上拖鞋。
        总统换好睡衣躺在床上,我为他做全身按摩。这时,从另一个房间换好睡衣的卡普夫人走进卧室。她轻轻上床躺在总统身边,拍拍托莱多的肩膀,用中文说了一句:“老公你好!”我和总统的保健医生都被逗笑了。
        十几分钟后,总统和夫人悄然入睡。第一夫人紧偎在总统身边,她的左手握着托莱多的右手。高贵的总统和夫人,也是一副普通夫妇的睡相。
总统亲自为我们颁奖
      卡普夫人告诉我,每次我们为她做理疗的那个房间,是她女儿香塔的卧室。香塔今年24岁,正在法国学习工程建筑。“我们国家很需要这样的人才。”她说。每次香塔从法国打回电话来,卡普都会中断治疗,用法语与女儿热烈地谈上一会儿。卡普看到自己的颈椎病经过中医的医治,疗效很好,十分感慨。对我说:“香塔也有颈椎病,要是你们能到法国,给我女儿治疗治疗多好。.”说这话时,她显现出一位母亲对女儿的浓浓深情。
 
                                                   Bl07-0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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