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y1 纪念 纪年
应南非旅游局的邀请,我参加了“南非家庭游”活动,此活动由南非旅游局、南非航空和佰程旅行网共同举办,特别邀请了刚刚获得大学生电影节“最佳导演奖”的管虎与其妻子梁静作为形象大使出访南非。从北京搭乘南非航空的班机,直飞15个小时,就可以抵达约翰内斯堡。而我们行程的第一站—比勒陀利亚离此不远。比勒陀利亚是南非的行政首都,也是南非的文化中心。这是一座完全欧化的城市,秀丽整洁,花草繁盛,有“花园城市”的美誉。街道两旁还种植了许多紫葳,故又得名“紫葳城”。据导游介绍,每年10月到11月,紫葳盛开,铺满整个街市,全城为此会举行长达一周的庆祝活动。
宏伟的开拓者纪念堂是比勒陀利亚的一景。这座竣工于1938年的建筑,是荷兰人为纪念其先祖及1838年的血河之战(Battle of Blood River)而建。纪念堂外观呈四方型,基座四边和建筑高度都是40米,内部的圆形石墙由64部牛车雕像构成,精美的壁雕完整的阐述了1838年的大迁徙和血河之战。当年荷兰人的祖先为了开拓疆域,建立自己的家园,赶着牛车远离开普半岛,途中遭到了祖鲁人的阻击,战事在布法罗河的一条支流两岸展开,河水被战死的3000多名祖鲁人的鲜血染红。在纪念堂内,我看到一所黑人学校的学生在这里参观,老师和学生均表情凝重。我想,对于他们来说,这座纪念堂代表着一段沉重的历史。
开拓者纪念堂阐述了南非的现代史,随后参观的玛拉蓬博物馆则展现了人类的进化史。南非语“玛拉蓬”的意思是“回到最初的发源地”,因为这里发现了距今约380万年前的人类头盖骨化石,所以很多人类学家将此地视为人类的发源地。博物馆建在地下,除去常规的文物展示之外,还别出心裁的设计了一条地下河,河两岸是地球在各个时期的动态演示,讲解员称之为“时空河”,坐着小艇在河中漂流,仿佛漂浮于时空隧道,体验地球生命诞生和演化的历程,从而感悟生命的伟大。旅行途中有很多巧合,我们在玛拉蓬博物馆门口同样偶遇一组黑人中学生,当时我们架起摄像机准备拍摄,这些学生站在远处围观,当导游招呼他们来合影时,孩子们的热情瞬间被点燃了,他们对着镜头欢唱,尖叫,做鬼脸,有人一声令下,学生们跳起了集体舞。在非洲的土地上,孩子们用非洲的方式让我们感受着非洲的热情。梁静笑言:“他们天生会抢镜,而且一秒钟进入状态。”其实连零秒都用不上,只要有掌声、欢呼声,随时随地都可以HIGH起来,南非人的热情奔放是刻在基因里的,在后面的行程中我们不断的印证这一点。
傍晚的约堡褪去了艳丽的色彩,宁静柔美。我们入住的帕拉佐酒店位于蒙帝娱乐中心内,这座宛如意大利托斯卡纳小镇的娱乐中心开始热闹起来,灯红酒绿,纸醉金迷,在夜幕下显露出万种风情。这让我们本已疲惫的身心又兴奋起来,纷纷睁大双眼,或者举起相机,试图记录下这漫天繁华。
Day2/3 传说照进现实
意大利人康帕内拉写过一本小说《太阳城》,书中虚构了一个理想城邦。“这是个阳光明媚的美丽的地方。在这里,没有富人,也没有穷人,财富属于每一个人;这里没有暴力,没有罪恶,人们过着和平安详的生活—这就是太阳城。”南非的太阳城和康帕内拉笔下的城市当然没有关系,但构筑于同样的理念。在南非古老的传说中,曾经有一座类似于天堂的城市,人们生活在其中,无忧无虑。这座城市后来因为地震和火山爆发而消失,太阳城中著名的景点失落城(Lost City)就是基于这个传说而建。现如今,太阳城就是娱乐、美食、舒适、浪漫和惊奇的代名词。尤其是城内的皇宫饭店,以奢华宏大著称,名列世界十大饭店之一。饭店以非洲城堡为主体架构,酒店内的浮雕以及饰品,均以非洲野生动物为造型,尽显粗狂与迷幻交织的非洲风情。
太阳城之所以是太阳城,成为许多旅行者梦寐以求的目的地,还不仅仅因为自身的魅力,环抱太阳城的匹林斯堡国家公园以其狂野的活力与太阳城的浪漫奢华相得益彰。匹林斯堡国家公园面积550平方公里,是南非第四大国家公园。在太阳城接待中心的野外探险专柜办完手续,我们便登上了一辆定员10人的越野敞篷卡车。参观野生动物园存在一定的风险,所以在进园之前,导游严肃的宣布了参观纪律,特别强调在任何情况不能下车,因为曾经在克鲁格国家公园发生过游客葬身狮腹的情况。导游突然严肃的语气使我们忐忑,但同时也增加了探险的欲望。我们的运气不错,虽然没看到狮子,但沿途野生的非洲象、野牛群、斑马、狒狒、长颈鹿、野猪、犀牛等还是令人兴奋,羚羊更是随处可见。能看到这么多野生动物,管虎的望远镜帮了大忙。汽车一进园,管虎就得意洋洋的从口袋里掏出了折叠望远镜,拉开架势开始观察,怎么看都像是个偷猎者。他说看左边,我们就看左边,他说右边,我们就看右边,后来管虎自封为指挥官,“指哪打哪”。当地人可以开自己的车入园参观,有吉普车,也有豪华轿车。这些本地人都是老手,懂规矩,也知道在哪儿能找到动物。当动物出现时,他们便第一时刻关闭发动机,静静的观察,等待动物走远。沿途我们遇到一个象群穿越马路,这些庞然大物悠然自得,慢慢踱步,目中无人。路旁的汽车全部熄火等待,有人小声开玩笑:塞车了。这时候我说:这可能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塞车了。
行程近半,有一次吃完晚饭,大家谈兴未尽,分享对南非的印象,梁静说:“我没有想到南非能将现代文明与原始自然美结合得如此天衣无缝,而最大的遗憾就是没有带孩子一起来。”对于她的评价,我也深有同感。
文/侯牧牧 摄影/孔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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