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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诗《生命与命运的交响》

时间:2013-01-22 07:19来源:北京知青网作者:angelozh点击:1584次
(一)黄河从这里流过 在中华辽阔的大地上, 一条延绵不息的大河, 从远古的地方流来, 那就是我们的母亲河黄河。 九曲黄河在陕北延川拐了一个S形弯, 美哉、妙哉,乾坤湾, 伏羲、女娲落下了脚步, 开启八卦,泽厚华夏。 就在四十四年前, 一群北京知青来到

(一)黄河从这里流过

 

在中华辽阔的大地上,
一条延绵不息的大河,
从远古的地方流来,
那就是我们的母亲河——黄河。

 

九曲黄河在陕北延川拐了一个“S”形弯,
美哉、妙哉,乾坤湾,
伏羲、女娲落下了脚步,
开启八卦,泽厚华夏。

 

就在四十四年前,
一群北京知青来到了这神秘的延川,
可来了,又走了,
却抛不开与它的那份情缘。

 

四十四年的今天,
路遥、史铁生又把我们带回昨天,
挥之不去,依依留恋的延川,
它给予我们的是怎样一个天?

 

是那信天游的细腻?滋润?
是那土窑洞的平静温暖?
那油馍馍的香甜?
是那摊黄儿的热腾嘘脸?

 

是受苦人的目光,
是激荡心肺的时光,
是搅动心灵的苦难,
是我们与他们曾一起的度日如年。

 

依依惜别,
一一在目。
让我们停下蹒跚的脚步,
等一下灵魂,审一下生命。

 

再一次抚摸那时的记忆,
再一次抚慰那过往的心灵。
在自由与尊严、时光与岁月、天地与人之间,
倾听生命与命运的交响。
黄土高原的风吹了过来,
信天游高亢勾魂的歌飘了过来,
陕北延川以它特有的风情,
喊出了一个时代的最强音:
就是那
华夏之根,大道之源,美丽神化,神秘的延川。

 

(二)生命,路遥之路

 

路遥,中等个头,肩膀宽厚,
迎着人,斜着肩膀,低头冲过来。
“抬头婆姨,低头汉”,
这就是他,一个陕北青年。

 

路遥的《人生》小说,
开启了他人生的起点,
是生命最鲜活的时刻,
是爱情炽然的再现。

 

一切都是因为:
那山、那水、那土地,
那似金子一般的心灵。
没有它,这世界什么也不会有,
什么都没有!

 

路遥在完成小说《平凡的世界》的一刻,
瘫坐在院门口的藤椅上,
在冥冥之中,他知道了自己的生命期限,
探寻、呼唤、永不终断。

 

就是这样一个硬汉,
苦水中浸泡,
烈火中煅烧,
以生命之笔,引导《人生》之路。
平凡世界永不平凡。

 

(三)命运,史铁生之路

 

史铁生,在太阳升起的时候降生,
微笑,一付宽厚的微笑,
即便坐在轮椅上,
他仍然是用力驱动车轮,仰身扑来。
一顶棒球帽,
一条米黄色的裤子,咖啡色的条绒夹克,
双手插在口袋里,
脚下是永不沾地的运动鞋。

 

是他的《我的遥远的清平湾》,
为我们释放了那共同的精神寄托,
带我们回顾那黄土地上的所有,
情之所系,心之所牵。

 

是那塬、那沟、那牛、那人?
是那憨真、善良、贫困、悲凉?
生命境遇,悲欢离合,
生生不息,连绵不断。

 

脸朝黄土,背朝天,
孤独地坚守着的受苦人,
以生命存在的坚定,
让灵魂一次次的发问。

 

疾病、先天、遭际,为什么是我?
但,我已尽知,
因为是史铁生,所以是史铁生!
因为所有都可以。
我以生日的名义,卷土重来。

 

 

(四)交响,生与死

 

我在哪里?
我需要去的地方在哪里?
如何可以,
去到那个地方?

 

生命在一次次追问。
命运在一次次拷打。
心在那里,人就在那里,
充盈的内心,自有平静之湾。

 

就在这湾的怀抱里,
考证了虚无与存在,
转换了短暂与永恒,
交织了幻灭与希望。

 

悲情升华悲悯,
生命得以安置,
理解可以舒缓,
命运实现召唤。

 

赤条条来,赤条条去,
路遥,以像牛一样的劳动,
像土地一样的奉献,
将《人生》挥洒得无比香甜。

 

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来,
铁生用心灵之水,灵魂之美,
倾淌着对清平湾的热恋,
哗哗啦啦,枕着它入睡。

 

是他们,不息、不倦、不信,
是他们,不韦、不然、不弃,
没有丝毫的等待,
坦坦荡荡步入生死之门。

 

生命与命运再一次交响,
黄土地欢呼,呼号着迎着新的一天,
路遥,史铁生与我们再次相聚。
让我们一起:
冥想那乾坤湾,偎依那清平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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